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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玄黄》聊聊对「饮月之乱」剧情的猜想

2023-08-29 20:59:39 来源:哔哩哔哩

云上五骁中一直以来都形象神秘的狐人飞行士、那位饮月与应星的挚爱之人,这次终于在动画短片中正式露面了,并且也确定了她的名字 ——「白珩」


【资料图】

按照「云无留迹的过客」遗器套中的描写以及鳞渊境中相关持明卵文本的记述,当年丹枫与应星二人正是为了白珩一意孤行,最终铸成大错,将罗浮拖入至危险的境地。白珩似乎因此变为半龙半兽的怪物,最终被昔日的挚友镜流含泪斩杀。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曾穿戴另一只腕甲,手执长枪与自己比武,枪尖寒芒坠如流星。腕甲的主人也曾与自己推杯换盅,望向冷月,彼此无言沉默。最后,也是那人和自己一意孤行,将挚爱变成了怪物,让所有人坠入无穷悔恨的渊薮。—— 过客的游龙臂鞲你听到持明卵中传来声声怒吼喧哗如潮,你凑耳静听。动雷般的巨响自一头孽物口中荡开,仿佛一千柄剑交击,传遍鳞渊境的洞天。你全身的骨头都为之打颤。那孽物重重坠地,你勉力定住惊魂,才能仔细打量:它半似龙首的头颅上,有长髯与兽毛飘扬。你直直看向它水银般的眼眸,惊觉其中有一丝惶恐。你想逃,可你无处遁逃。空气骤然变冷,一道身影飘过,速度快到在空中留下匹练般的残像。一个女人落在孽龙额顶,一线冰冷的光辉握在她掌中,刺下。间不容发的瞬息,你瞧见遮住女人双眼的黑纱飘落。她嘴唇微微翕动,你仿佛听见了她说「对不起」。你没听错,因为这也是对你的道歉。下一秒,刀锋般的冰浪如昙花般凌空绽开,将触及的一切牢牢冻结,也包括你。—— 鳞渊境某持明卵

联系狐人族在长生种中显得格外有限的寿命 ——

狐人族一般达到 300 岁左右身体中的全能干细胞就会因不明原因彻底停摆,接着很快迎来「自然死亡」,被博识学会的学者评价为「不完全的长生」。顺带一提,我们熟知的驭空就是一位年事已高的狐人,她的寿命大概还剩 30 年左右。

以及 版本支线任务「陶德 · 奥雷登的学术研究」中记述的陶德与其恩师贝尼尼通过研究持明卵探索长生的奥秘的实验 ——

陶德与贝尼尼通过尝试提取浓缩来自持明卵中的持明细胞并将之植入体内,成功实现了细胞层面的奇迹再生,肉体令人欣喜若狂地迅速重返年轻状态,同时规避了仰赖丰饶之力可能导向的灾难性失控后果。然而,普通人类终归不是血脉中蕴含有「不朽」之力的龙裔一族,返老还童的退化进程无法按程序终止,最终师徒都在唏嘘自叹中走向化为一滩胎水的终局。这块具体可参考任务与阅读物《贝尼尼学士的破碎笔记》的内容。

我们似乎可以推测:当年很有可能是身为狐人族的白珩已濒临寿命极限,丹枫和应星无法接受很快就要与挚爱告别的现实,因此决定铤而走险,违逆仙舟禁令,强行使用禁忌的持明生物技术来挽救白珩,希望能够延长她的寿命。实际上,鳞渊境中有一处持明蜃影就对应了这番猜想:

中年的声音:你带我来这儿,教你的族人知道,就麻烦大了。龙尊的声音:他们不会知道。闭嘴,应星,现在你我扯平了。给你一个时辰,尽你所能地研究吧。记住,只有一个时辰。中年的声音:我可是短生种啊,你觉得一个时辰很少?对我来说,那就足够了。龙尊的声音:哼……

这里额外一提,短片中的应星还是短生种,这时的他已年至中年,所以才是灰白头发。应星本是少时来仙舟求艺的天才工匠,后来凭借自身的勤奋与才干,以化外民的身份一路做到了仙舟工匠首领百冶之位,又与景元、丹枫等人结识,作为团队中的后勤人员成为了云上五骁的一员。五骁所用的趁手武器,像是景元的阵刀「石火梦身」,丹枫的爱枪「击云」,以及曾经为静流所用后归于打造者之手的古剑「支离」,均是委托应星打造的神兵利器。

丹枫与应星犯下的错误为仙舟带来了严重的不死灾难,与此同时还引发了兵祸。因为对丹枫忠心耿耿的龙尊近卫们根本不相信他们敬重的大英雄会犯下所谓叛乱大罪,认为这是龙师合伙进行的卑鄙陷害,近卫们与前来围捕丹枫的云骑军展开了惨烈的厮杀,最后无人生还。

你轻轻碰上持明卵的外壳,一阵可称心碎的感觉传遍你的全身。他抗拒着你的接触。卵中的持明不愿抛下这些回忆,不愿相信自己尊崇的主人犯下了叛乱大罪。他怒啸着,高举手中的剑,向云骑们反复冲杀。那些他曾经信赖的同僚,那些他礼敬有加的龙师长老,每一张面目都如此清晰,如此可恨。他不想忘记。「我等……誓不背叛丹枫大人!」他与最后的龙尊近卫们迎向弩矢和扑面而来的黑暗。—— 鳞渊境某持明卵

最后,史称「饮月之乱」的动乱被平定,丹枫与应星皆被捕宣判,如《饮月大逆判牍》中所记述:

罪人丹枫,拥贼犯禁,贪取不死,造作兵祸。人神同嫉,天地不容,理当大辟,以定欃枪。今 ——念其旧功,免于大辟,蜕鳞轮回,往罪不咎。流徙化外,万世不返,凡所治处,不得履踏。

丹恒被执行「强制褪鳞之术」,蜕生为新一世丹恒后又被打入幽囚狱关押多年,在黑暗与孤独中度过了新生后的整个童年时代,长大后被正式逐出仙舟,踏上了四处漂泊的流浪之旅。然而,当年持明长老为了不让未完成的化龙之法就此断送(短片中就有龙师威胁丹枫:「交出化龙妙法,我们还能留你一命」),在对丹枫施以褪鳞时故意留下了瑕疵,使其有机会能再度化龙,这使转生后的丹恒仍无法摆脱自己的宿命。

另一边,本该身死的罪人应星不知何故获得了丰饶令使「疏忽」的赐福,身体恢复为年轻时的状态,从短生种转化为了拥有恐怖再生能力的不死者。后来又不知经过为何,复生的应星被镜流找上(这时镜流应该也因堕入魔阴造成大乱离开仙舟了),原本不通武艺的工匠应星在被镜流一次又一次地杀死又复活的过程中,身体逐渐形成记忆,习得了一身强大武艺,并开始以曾为镜流铸造的神兵支离剑为武器(肉体反复再生的应星双手已不再灵巧,无法作为工匠去打造任何兵刃了)。

挥剑时,身体中不绝翻涌着的幻痛,何处一剑致命、何处痛不欲死,皆拜她所赐!—— 刃语音「关于静流」

再后来,在宇宙间如野人般流浪的应星被卡芙卡与萨姆找上,一番激烈交手与交涉后,应星最终与艾利欧达成了交易,以追寻「最后的甜美死亡」为目标,化身为「刃」加入星核猎手,一面为艾利欧工作,一面四处搜寻追杀着转生后的丹枫。

有关丹枫与应星的过去就说到这里。非常值得注意的是,虽然这次短片是第一次明确狐人飞行士名叫「白珩」,但白珩这个名字本身却是很早就出现在了游戏中,具体位置在派遣委托中的经验书委托,介绍文本里就引用了头衔为「狐人旅行家」的白珩的发言。这不禁让人怀疑:白珩是否也同《飞光》中一度被大家认为已死的镜流一样,其实并没有真的死去呢?

实际上,如果联系相关持明蜃影对话,我们甚至能据此导出一个目前听起来相当离谱的推论:丹枫和应星的愚妄之举带来的并非只有失败与毁灭,白珩似乎真的藉由持明族的生物技术完成了生命形式的蜕变,由狐人转化为了持明族。而转生后的白珩 —— 有可能就是如今的罗浮龙尊白露。

苍老的声音:你是什么人?!女人(大概率是悄悄回来的镜流)的声音:……丹枫说,只有龙尊才能进入这里啊。苍老的声音:那叛徒早已死了。你是谁?想对龙尊大人做什么!女人的声音:做什么?女人的声音:我想看看她……只是想看看她现在过得如何……只是想看看她啊!!

当然以上这些有关饮月之乱的讨论都也只能算作推测,一切的真相很快就会在明天更新的 版本剧情中得以解答。或许会有朋友觉得,如果铺垫已久的故事最后真就是这种展开,实在有些「小家子气」,丹枫作为上位者也太自私了。这个当然各人有各人的看法,不过我觉得,五龙远徙与这次动画短片介绍中的两句话,应该就是对丹枫一生最好的总结了 ——

「龙尊亦有凡人心窍,身上重责,也终有一日变作枷锁。」

「在所有梦中,他是龙,是英雄,是罪囚……唯独不是和他们一样有着爱恨悲欢的人。」

更何况,如今的少年早已不是孤身一人,列车上的家人们都在等待着他轻装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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